他说过对方是个变态。
还是个#待狂。
心里的害怕因为之前的顶嘴咒骂明显减弱,但眼下又全部从脚底攀升而来,像毒蛇一样将他勒的喘不过来气。
被人扯着衣服从行李箱拉起来,扒掉##,而他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。
直到什么都没有。
“畜生…”
由于浑身无力,江繁全部的力气都在男人搂在他腰间的手臂上,软绵绵的,根本无力抗拒。
“我要是畜/生,那繁繁岂不是小畜/生。”
话音刚落,被恶鬼一把抱起来,轻而易举的抱到角落处的卫生间,重新清洗。
将人放在浴池里,调节温度后开始放水,期间,江繁一直瞪着他,眼里满是不屈和厌恶,像是有了力气,下一秒就会咬过去。
躺在浴缸内,温柔的水又开始冲洗,像是要把他洗的干干净净。
跟疯子讲话只会累了自己的嘴。
做标本之前都是要先洗干净的吗?
江繁不说话,将脸别开,干脆直接闭上眼睛忍耐着,反正很快都会结束的。
冰凉的手即使是触碰热水也还是冰凉的,慢慢的,停留在月退上,感觉男人像是凑上来,深深的埋在他颈窝深吸。
声音冰冷问他,:“这大半年来,有梦到过我吗?”
没有回话。
江繁胸口起伏,闭着眼睛就是不理他。
“不理我啊。”
裴闫白在他颈窝擡头,张嘴狠狠咬下去,痛的他即使是没有力气,但还是忍不住想蜷缩。
像是被一只凶狠的猛兽死死咬住了命脉,撕咬疑似警告,以前根本不会,现在就是故意让他疼。
“痛…老变态…”
痛死了。
痛的他浑身都紧绷起来。
身体本来吸了迷药,眼下痛感强烈,力气倒是隐约恢复了一下,慢慢擡手,去推恶鬼的脑袋。
因为淋湿的冷气脸色苍白,江繁就算去推也没有太大的力气。
最后是裴闫白先松开了嘴,伸手抓住了少年的的后颈,让人擡起脸来,脖侧有红色滚落,顺着锁骨处滑落。
从左锁骨纹身的地方路过。
左锁骨
果然忘得一干二净,不仅纹身和打耳钉,还去酒吧和谈恋爱。
“…放开…”
江繁被抓的很死,擡手去推埋在身上的恶鬼,:“干脆杀了我吧…”
“杀了你?”裴闫白笑出声,沉闷的笑声在浴室里回荡,很是诡异。
“可现在只有一种死法,就是被我#死。”
江繁瞪着对方,知道硬碰硬没有好结果,声音放轻下来,就连眼眸中的情绪也变得平静,:“你不是问我有没有梦到过你吗?”
少年深深看着恶鬼,看着看着就笑了。
那张被淋湿漂亮的脸上带着些许戏谑和无所谓。
“当然梦到过…”
“做梦和帅男人#爱,你在旁边哭着看呢…”
江繁就是故意刺激他,就是看看裴闫白憋了那么长时间,忍耐度有多强,最好是生气,给他个痛快。
恶鬼的眼神逐渐冰冷阴沉。
某人还在刺激,像是在回味梦境一般。
“怎么说呢…你哭的可惨了…”
“江繁。”
裴闫白静静盯着少年,冷白的大手青筋凸起,像是在克制忍耐着,指腹摩擦着后颈软嫩的皮肤。
“激怒我对你没有好处,你最好趁我还能和你好好说话之前,说些我爱听的。”